不用说了,两人的车肯定也都同在咖啡馆外的停车场。
程子同疑惑的挑眉:“什么珠宝店,竟然不给客人看实物?”
他稍稍抬头,沉哑的声音命令:“脱掉眼镜。”
饭后两人便窝在卧室的沙发里聊天,午后又睡了一会儿,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醒的,忽然又冒出这么一句话。
这个男人至今还很纠结,跟她已经坦诚相见了。
“下次挑男人的时候,看清楚点。”他说。
符媛儿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,果然瞧见一辆车从不远处的小路开过。
“你……”符媛儿被气到了。
“我这里很简陋,大小姐住不习惯的,对面有个五星级酒店,我送你过去?”符媛儿毫不客气的赶客。
“请问是程先生吗?”外卖员询问。
刚才她能全身而退,
“谢谢。”
符媛儿蹙眉:“你搞什么鬼?”
“你现在怀了孩子,你就好好把孩子生下来,管不了的事情你何必多操心。”这是符媛儿特别真诚的忠告。
她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。
而当初爷爷在分配股份时,表面上看符家每个人都有份,但暗地里,她和妈妈分到的更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