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抓着陆薄言的领带,笑得无辜又妩|媚,“可是你答应了别人,今天晚上一定会出席的。”
她该怎么办?
苏简安抿着唇角想了想“我答应你,发现了什么一定第一时间跟你讲,不会单独行动!不会以身犯险!”可怜兮兮的抓着陆薄言的衣袖晃了晃,“你就让我继续看,好不好?”
“你们怎么知道那天晚上会所有非法交易?”苏简安记得前几天晚上闫队他们有行动,又想起陆薄言出门前说的话,试探性的问,“谁给你们提供的线索?”
冬夜的寒风凛冽如刀,坍塌的楼房成了废墟,透着一股莫名的诡异。
只是电梯里的医生都在忙着讨论,没人有空搭理她。
陆薄言似笑非笑,看不出喜怒:“江少恺所做的一切,对我来说可不是‘帮忙’。”
江少恺毫不在意,径直向穿着一身军服的大伯走去,恭恭敬敬的问了个好:“大伯,跟您商量件事。”
那个时候他刚从陆氏的年会回来,想说的事情……应该和陆薄言有关吧?
上千上万的车潮水一般涌上马路,将望不到尽头的大小道路填满。
她只是把苏亦承放到了心底最深的位置,就像曾经苏简安妥当安藏那份对陆薄言的感情一样。
苏简安调了火,上楼悄无声息的回房间,不出所料陆薄言正躺在床上,已经睡着了。
“我……反正我很好。”苏简安说,“有人照顾我,你们不用找我了,回去休息吧。”
“……”
苏简安摇摇头:“哥,我必须跟他离婚。”
这么想着,苏简安才不至于觉得无望,平静的沉入梦乡。